【别样征途】访“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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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的三下乡队伍从村委会出发时,驻村扶贫第一书记赵淼为我们指明了去何书桓家里的路,他叮嘱我们要好好了解何书桓背后的故事,“山挡住了我的眼睛,却挡不住我的心”,这是他在我们临行拜访时反复念叨的句子。
顺着村里的水泥路走到尽头就是何书桓的家了,门前干净整洁,庭院里娉婷两朵,只有一条本慵懒的猫看到人后匆忙逃窜。铁门闻声而动,走到面前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略显羞涩的小伙子,身材不大,他便是高一刚结束的何书桓。
见到我们后,他匆匆入房,小心翼翼地扶住爷爷奶奶出来,又干脆利落地端出凳子招呼我们入座。
从堂屋往里看,是满墙的奖状等待着被发现,搭眼,它们又承载着生活和岁月的重量。入谈后,他肩上的衬衣一直在抖动,一直低头盯着放在大腿上紧握的双手,队员余思玉扶着他的左肩说:“我们也只是刚刚大一的学生,也算是同龄人,有什么想说的就告诉我们,不要担心。”说罢,何书桓抬头看着这群相比之下略稚嫩的大学生笑了。
他们家的房子虽然背靠大山光线阴暗,可是玻璃辉煌,映射一屋人的影子,让我们看到何书桓眼中的光。
“我父亲已经去世了,这些年就只有爷爷奶奶”,他说这话时的语气没有想象中的凝涩,多了些宁静平和。
“此后如竟没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去年,何书桓以全A的成绩初中毕业,去汉中市第一中学参加择优考试,当时全镇能到市里上学的只有他一个人,“珍珠班”,这是他在市里的大家庭,这里的学生都是因家里贫困被社会爱心人士资助和悉心培育的优秀学子。“老师和家里的亲戚都很照顾我,学习上现在也没有太多的负担”,有时虽然想念爷爷奶奶,只有寒暑假和国庆能回来,但他知道自己最应该能为他们做的就是好好读书,这样的生活,他已经习惯十年了。做不成无忧无虑的风,然而星辰闪烁,可以是那皎皎月光,无惧黑色沉默。
他很少想过做改变世界的大事,因他本身就是世界,是爷爷奶奶的全世界,“以后还是想离家近一点可以照顾他们”,何书桓心心念念的始终是从小抚育他长大的爷爷奶奶和身边一直关心他的人,远方在他黑色的眼睛里熊熊燃烧,他大步走着,以感念深深肠中可爱的人们。
从他家出来,日色正好,望着远处的归云,我们忽感“风和日暖,山河锦绣”。
作者:周晓涵/文 赵奕博/图
编发:成佳源 马晓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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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审:靳军